習日、太学府。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不一会一张简笔画就新鲜出炉了,起初云浅肆是开心的甚至还跟同桌分享这幅简笔画。
画里是西个小人,两个小人坐在长凳上,另外两个小人在草坪上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线,线的那头是风筝,坐在长凳上的两个小人,静静的陪着草坪上那两个玩耍的小人画面很和谐。
云浅肆看着看着,一些失落拥涌上心头,随后是难言的情绪翻涌,一滴泪顺着鼻尖滑至这幅简笔画上。
发酸的鼻子,和湿润的眼眶,无不在告诉云浅肆她想家了一天都在这种情绪中度过的云浅肆,在晚间的时候早早见过原主的母亲后就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躲在房间里一个人抽泣,大概是哭累了,就抱着枕头进入了梦乡、梦里,她又看见了她没穿来的种种场景,爸爸妈妈,许怡……看着那些让自己感到亲切的家人,朋友慢慢消散,她想叫住她们、想留住她们,可一切只是她的梦境呀,任凭她怎么呼喊,怎么去抓住她们,都只是徒劳“妈妈,爸爸,许怡,你们别走!”
云浅肆惊醒、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突然明白,在这个时代,只有她一个人,她的爸爸妈妈都不在,许怡也不在,只有她自己。
一一一一“殿下他没事吧?”
姜鱼看着床前忙碌不停的萧炎又担心的询问道萧炎停下手中的动作,只看着三皇子祁砧,静默一瞬后开口“大部分都是浅伤口不会碍事,但有几处陶瓷碎片滑进去的太深,并且伴随着一些小碎片,大碎片能取,但小碎片怕会难以取出,我只能尽我所能去取,那些实在取不出来的碎片只怕是要伴随他一生了。”
姜鱼咬着牙听完,殿下现在的情况远远比他想像的危险,可他却不能为殿下做些什么姜鱼转身往门口走,萧炎看出了他的心思 开口制止他“你想去哪?
去杀了她吗?”
姜鱼停下“我只能为殿下解决这个伤源的源头”说罢又往前走、萧炎这次是真的着急了,怕姜鱼真的去杀了齐嫔挡在姜鱼前头,急声开口“那是祁砧的母妃是皇上的女人,你就不怕死吗?
就算你不怕死,你也得想想后果啊!
最后的罪名肯定会落在三皇子头上啊!”
又一次静默、姜鱼把指节握的咔咔作响,但这次没有在往前。
萧炎知道这小子算是被劝住了就又回到了祁砧床前、碎片太分散,一时半会也取不完姜鱼索兴就在门口放哨,一盆盆血水从屋里接二连三端出来,又过三刻萧炎走了出来,对姜鱼大概讲了一下三皇子的处境又交代了多长时间换一次药就离开了。
一一一一三皇子向太学府告假一月有余。
期间云浅肆也没闲着,在太学府混的 风生水起被太学府的学生亲切的称为“云府小霸王”…“云浅肆,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浅肆、明明站我这边好吧!”
被夹到中间的云浅肆、左看看右看看、不论选哪个都是‘必死局’顿时头大了正准备开口扯开话题,跳过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时, 消失一个多月的祁砧穿了一身深灰色衣服走了进来,此时正是课前休息时间,并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走进来的三皇子却被云浅肆捕捉到,云浅肆打了个“哈哈”对两边的姐姐、一顿彩红屁,巧妙的躲过那个问题,又快速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去找祁砧,显然云浅肆的彩红屁非常有用、程府小姐和卫府小姐.心情大好,也没有在追究那个问题,就也没继续缠着云浅肆了,云浅肆顺利脱身,愉感及重的溜到祁砧旁边,擢擢他的胳膊,“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来?”
瞬间祁砧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依旧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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