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潮声七月的天津像口煮沸的砂锅,老式吊扇在天花板上苟延残喘,扇叶搅动的热浪裹挟着海河咸腥的水汽。
我仰面陷在弹簧吱呀的床垫里,后颈黏着去年夜市买的竹枕,凉席纹路在背上烙出细密的红痕。
"快来啊,坤梅!
"尾音撞上斑驳的墙皮,震落几片泛黄的墙灰。
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指针指向了八点半。
出租屋的隔断墙薄得像威化饼,隔壁情侣的拌嘴声混着楼下烧烤摊的划拳声,在潮湿的空气中发酵。
刘坤梅是我女朋友,她算不上是最漂亮的那种女孩,但是身材绝对是“丰乳肥臀”的类型,我喜欢她也不主要因为这个,关键是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闷骚气质,让人垂涎欲滴。
门框突然漫出暖黄的光晕,坤梅倚在门边啃着水蜜桃。
我的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她圆润的臀线,下摆第三颗纽扣倔强地卡在桃尖似的乳峰间。
下身只有三角裤,白白的腿瞬间有种被拉长的感觉。
她总说这白衬衫是"战袍"——去年冬天在五爱市场三十块淘的,领口还留着去年平安夜红酒渍的淡痕。
"这不来了嘛,急啥?
"桃汁顺着她腕骨滴落,在木地板上绽开透明的花。
她甩头时发丝扫过吊灯,满屋子都是飘柔洗发水的茉莉香,混着水蜜桃熟透的甜腻。
今年在步行街初遇那晚,她发间也飘着同样的香。
我望着她指尖粉色的汁液,突然想起上周在工地监工时,看见塔吊钢丝绳上凝结的露珠。
三十七层楼高的风里,那些水晶般的珠子颤巍巍折射着整个城市的倒影,就像此刻她锁骨窝里晃动的汗珠。
"还不快点,一会塔吊该断电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用了工地的黑话,好在坤梅永远能接住我蹩脚的隐喻。
她挑眉咬住桃核,白衬衫像雪崩般滑落,露出腰间那弯纹身——褪色的英文字母"Freedom"随着腰肢扭动,化作游动的蝌蚪。
老式冰箱突然发出痉挛般的嗡鸣,制冷管里冻结的冰霜簌簌坠落。
坤梅雪白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汗珠,让我想起老家松花江解冻时,冰面下涌动的暗流。
她总嘲笑我关键时刻像台年久失修的机器,却不知道我早已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耗尽了润滑剂。
“好了,机器停止了。”
我用尽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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