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三十岁,且和一个全然陌生的人扮演了十二年一整本剧情香艳的花市文会是什么感觉?
1.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大概会冷静的发疯微笑,“不如你也来试试。”
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辜可怜的被害人。
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小正太软软糯糯的嗓音,他担忧的说,“妈妈,你怎么了?”
我抬眼,一看到浴室里的全身镜又绝望的闭上眼,一幕幕在镜子前的荒唐不自觉的闯进我的脑海。
剧情消散,我已经感受不到那些年少时激荡纠缠的爱情,只剩下满满的不可置信。
我又冲了一把脸,抬起身时一拳头将全身镜打碎。
我可不是什么剧情里柔弱任由季宣强制的小白花,我曾经也在泰拳上小有成就。
门外的小正太大概被镜子破碎声吓到了,更焦急的敲门。
我打开门,平静的对小正太微笑,“我很好。”
我很好,真的,人活着哪有不疯的呢?
不就是平白无故的一下昏睡了十二年,不就是身体不受支配的和陌生男人扮演了十二年花市剧情吗?
不就是一下多了个五岁的好大儿吗?
我很好,真的。
2.大概是我出来癫狂又平静的笑意和满手的血吓到了小正太,他无声无息的哭了,泪珠不停的掉。
他抽噎的看着我,“我又、又惹妈妈不高、不高兴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脏骤然的抽疼。
剧情里,他是季宣追妻火葬场留住我的产物,因被季宣和他束住自由,自小我就不喜他,而季宣也因他懂事后主动和我接近而忍不住吃醋也不怎么搭理他。
纵然没人虐待他,可他剧情里的渣爹渣母也从未负过责。
我无法不怜惜一个这样的孩子,我将心底里的崩溃无措压下,蹲下身哄他,“不是因为你,我难过是因为其他的,而看到你很高兴。”
小正太因为我这话小耳朵尖一下通红,他的泪珠终于停下了往下掉的趋势,湿漉漉的大眼睛像是颗纯粹的黑宝石带着些羞涩又期盼的看着我,“真的吗?
妈妈。”
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疼,他的黑眼睛里是五年来依旧没磨灭掉的对父母的期待,我看到了被那段荒谬可笑毫无逻辑的花市剧情里第二个被迫害的人,他还是一个小小的人啊。
多可笑啊,一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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