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拖着行李箱，快步穿过首都机场T3航站楼。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距离登机还有四十分钟，时间还算充裕。
手机突然震动，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林总，程氏集团的程总临时改了行程，说要跟您同一班飞机去上海。
"她的手指微微一顿，屏幕上"程总"两个字刺得她眼睛发疼。
五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平静地面对这个名字，可当它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
"知道了。
"她简短地回复，将手机塞进包里。
候机室里人不多，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初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米色的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望着窗外起起落落的飞机，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五年前。
那时的程深还不是程总，只是她法律系的学长。
他总爱穿白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会在图书馆陪她复习到深夜，会记得她喜欢喝三分糖的奶茶，会在下雨天把伞倾向她这边......"林总，好久不见。
"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林夏浑身一僵。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曾经在她耳边说过无数情话，也曾在分手那天冷得像冰。
她缓缓转身，程深就站在她面前。
他比五年前更加挺拔，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眉眼间褪去了青涩，取而代之的是商场上磨砺出的凌厉。
"程总。
"她站起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真巧。
"程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眸色深沉。
他的视线扫过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那是他送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林夏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耳垂，这个动作让程深的唇角微微上扬。
"不巧，"他说，"我是特意改签的。
"林夏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程深已经在她身边坐下。
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飘过来，是她曾经最爱的味道。
她往旁边挪了挪，试图拉开距离，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定在原地。
"听说林氏最近在找投资方？
"他侧头看她，眼神锐利，"不如考虑一下程氏？
"林夏攥紧了手中的登机牌。
她知道程深在商场上向来雷厉风行，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林氏确实遇到了资金问题，但她从未想过要向程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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